……门前一条小河,说深不深,说浅不浅,是山泉汇集成的。窄的地方,潺潺做响,搭上几块石头,便可涉足越过;宽的地方,像一泓深潭,晶莹碧透,清澈见底,两岸柳丝婆娑,绿草茵茵。
当凉风习习低拂过水面的时候,水上顿时会出现一条瞬间即逝的狭长的银色薄箔。
一江秋水,依旧是澄蓝澈底。两岸的秋山,依旧在袅娜迎人。苍江几曲,就有几簇苇丛,几弯村落,在那里点缀。你坐在轮船舱里,只须抬一抬头,劈面就有江岸乌桕树的红叶和去天不远的青山向你招呼。
小河洋溢着满河的春水,带着来自上游的残冰碎块,高兴地流淌着。每一个小小的漩涡,都是一片笑意,映着蓝天白云,和两岸初春的嫩绿,流动着柔和欢快的声音啊!
向前走去,便看清了那刚刚融化的松花江。它虽然没有长江奔腾万里的气势,也比不上黄河波涛汹涌的壮丽景色,但也有着自己独特的风光。淡蓝色的江水缓缓地向东流去。在微风的轻拂下,水面泛起了鱼鳞似的波纹,是那样的温柔,那样的恬静。
木船儿摇过,水流平静而不缓慢,轻柔的推开小船长扬而去,好似一位娇嫩的端庄女子,优雅的迈着步伐,紧随着小船而不接近,羞涩地迈着步伐,紧随着小船而不接近,羞涩地而不缺乏调皮,时不时地在小船儿前面打个滚,轻灵的围着小船儿笑,推着小船儿微奔。
那时崩渤大作,震耳欲聋,玉花飞溅,蒙目如眯,我全身濡湿,衣履俱透。原来我们正站在美国瀑布的下面。
那时天近傍晚,从车窗望去,岱色山峰连绵一片,山脚是平静的湖水,倒映着苍白的落日,铅色的云将湖面映成灰色,湖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纹,宛若一面天镜。
南渡江如巨蟒般奔腾呼啸着向前冲去。它不知在五指山腹地孕育了多久,吸吮了多少山泉小溪的营养,才脱颖而出。又不知翻越了多少山巅沟壑,走过多少弯曲的路,才流到这里。一路上,它或是平缓舒徐,低声吟唱;或是急流回漩,碧波荡漾,虽然弯弯曲曲,但总是一往无前,认定目标,直至投入广阔无垠的南海的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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